及日期稍早些起身书写,莫要耽搁了”侯爷虽说的随意,只道写副字,可他却不能随意待之,还是写首诗来的庄重些
两人十来天未曾有过一言半语的交流,听他那厢乍然开口,沈晚着实有些许不适
缓了缓神,沈晚只当未听见,盖上薄毯和衣而卧
顾立轩忍了忍到底没冲她发火,毕竟明日还用得着她至于书写的原因他自是不会同她讲,毕竟此事也不光彩,若实话讲来,那他在她面前岂不又落了下乘
翌日起来,梳洗罢,沈晚便要出房门
顾立轩瞧着便急了,几步上前拦住她,急赤白脸的问“你写的字呢”
沈晚看他“要字作何”
顾立轩不耐“问那么多作甚,让你写就快写,我有用”
沈晚瞧他堵在房门口,一副不写就不让她出门的架势,转身去书案端了纸笔出来,铺纸研墨
不过几个字而已,她写便是,好过与他这般纠缠,着实令人闹心
“写哪几个字”
“随便几个”顾立轩一顿忙改口“写首像样的诗咏春,咏秋或其他都可,反正你也曾也背过些,写来一首便是”
沈晚挽了袖子垂眸缓缓研磨,晨曦的光束透过窗纸映照在她娇嫩白皙的姣好面庞上,那般岁月静好的模样让人仿佛忆起了往昔那些红袖添香的恩爱时候
偏偏眼角那道突兀的一道狠狠戳破了他的幻想
狼狈的闪过目光,顾立轩踏门而出,只留下了一句写好后就叠好放案上
刚顾立轩静静在旁看她的瞬间,沈晚竟也有刹那的恍惚
回了神,持笔饱蘸浓墨,沈晚提腕下笔,笔尖题诗拟古决绝词柬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