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间若一副勉强推拒的模样,会令本候甚觉扫兴”
“侯爷想如何,都可”
哐当扔了手中佩剑,霍殷转身大跨步而来,单膝入了榻间,下一刻便顺势撑了遒劲的身躯欺了上去
“可是疼了女子初回大抵如此,你且忍过”
男人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徐徐响起,携带着几缕抚慰又有几许愉悦,俨然不同于之前的沉冷肃穆
沈晚颤着手攀在他濡湿的肩上,唇瓣溢出一声嘤咛算是应了,而后闭眸忽急忽慢的喘息
数十回后,大概觉得她已然适应,他的动作便开始由缓至急,极至忘情之处,几回失了力道,直逼的她眼圈泛红
红被翻浪,正所谓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大概是怜她初次,霍殷见她四肢发软娇躯轻颤,已然一副再无力承受之态,便止了再欺身酣畅淋漓行上一回的念头
唤仆妇进来给他梳洗
早就烧了水候在门外的仆妇,闻声赶忙垂头进来,手脚麻利的给他擦洗身子,擦净后又拿了衣物给他穿戴
拾掇妥当后,霍殷面无表情的扫过床榻上一眼,对仆妇大概嘱咐了番,而后便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