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秦望溪回身坐车了马车与她同来的一队骑兵跟随马车离开了云来客栈,躺在地上的秦家子弟、仆从们被衙役带去了县衙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群,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卢县令擦着额头的冷汗,连忙吩咐剩下衙役驱散人群
玄州城的县衙大堂内人声鼎沸
"郡主大人,非是小人推卸责任,只是每逢秦氏族人作恶,他们总能布置得天衣无缝,下官也只能依律办事啊"卢县令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谄媚
他弓着身子,眼角余光不断打量着坐在上首的秦望溪,继续道:"如今,下官差人查了许久,终于掌握了秦氏族人一些买凶杀人、买通证人的确凿证据,还请郡主明断
秦望溪冷眼看着眼前这个见风使舵的卢县令阳光从窗棂斜斜照进来,在他额头的汗珠上折射出晶莹的光
堂下跪着的秦望铭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卢伯父,你怎能这样对我?这些年来,父亲待你如亲兄弟,你们不是至交好友吗?
卢县令闻言,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嗤笑道:"本官身为父母官,岂会与你父亲那等狐假虎威之徒做朋友?这些年隐忍不发,不过是在等待时机,为民除害罢了
秦望溪注视着这一幕,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卢县令果然是个墙头草,见势不妙立刻倒戈,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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