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要解释,周元白感觉口水都干了,冷着脸,“此前屋里发生械斗,是我向国防部申请的调令”
“械斗?”
姜花衫抬眼看了一圈,“械呢?斗呢?”
沈眠枝立马把方才玩具枪的事说了一遍
周元白实在不想再回忆那些不堪的往事,摆摆手,“你们……”
“你!”姜花衫接过他的话,手点着张柯,“国防部给你的任务是镇压威胁公职人员的黑势力,但既然已经澄清事实,你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警卫处的是战军预备役,不是警署厅的看门狗,警署厅办案你们警卫处帮着搜屋,怎么?这双手拿不了枪想改拿警棍了?”
张柯脸色微变,权衡之下立马行军礼告辞
周元白怔然,颇有些诧异打量姜花衫
打蛇打七寸,这死丫头三言两语就抓住了警卫处和警署厅的制衡关系,再说下去,张柯只怕要被扣上渎职滥用私权的帽子
不过,谁教她的制衡述职之道?小小年纪怎么把名利关系看得这么透彻?
周元白收起十二万分小心,轻咳了一声,“警卫处搜不了,我警署厅总可以吧?来!给我搜!”
“不行!”
周元白,“你们还想拦着?”
姜花衫摇头,“可以搜,但流程要变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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