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味与她交好,早晚吃个苦才罢了!”
赵嬷嬷见她还闹酸文假醋,只觉的太阳穴生疼
“大奶奶说谁好谁坏,老奴也不懂得老奴只知娘家太太说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好心好意来请安,就该正经见面宽待大奶奶嫌弃覃姑娘是吕公公干女儿,怕是不知今天前院大摆戏酒,专请吕公公一个?难不成小公爷待客热络,大奶奶却他泼冷水?”
沈氏听她这话,发急着解释:“嬷嬷你好糊涂!你怎不知道,今日他请吕公公,本想请我父亲作陪我父亲是正经读书人,不肯与阉宦为伍,这才推辞不来的我父亲都躲了,你倒让我去招待吕公公干女儿?怎不给沈家丢人?”
赵嬷嬷满眼是火,睃了沈氏一眼,忍不住怒意冷哼
“原来如此!老奴还以为,是因大奶奶昨日丢人,娘家老爷才没脸见姑爷哩!”
这话如同一耳光,沈氏惊觉抬头
宁家人欺负她也还可恕,现在连她乳母赵嬷嬷,都敢当面羞辱她了!
“你……”
赵嬷嬷再没好言好语,只冷冷道:“今日的客若不见,老奴回了她们,往后也没客来了大奶奶遂心愿,从此守活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