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回屋子,把徐安年放在一张榻上,打开窗子一瞧,幸尔窗子下面是一条后巷
他来到榻边,徐安年又脱掉了他的裘衣,连着她的外袍都被丢在一旁,他一惊,俯身去抱她,也不知她那来的力气,抱着他的脖子就不放手,沈士桢一个踉跄,就扑倒在她的身上
“安儿……”
正在这时,外面一阵急迫的脚步声,“咚”的一声,门被人踢开,冷空气伴着一声怒吼,
“你们在做什么?”
沈士桢回头一看,眉目一皱,福王怎么就出现在门口?
柏洵怒不可遏,双眼血红,飞身一掌击在沈士桢的身上
沈士桢倒在地上,只觉胸口巨疼,“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徐安年连带着倒在地上,她衣衫凌乱,柏洵大怒,扯掉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毕方与昆仑赶来时,顿时吓呆了,柏洵抱起徐安年,又朝着沈士桢一脚踢去,沈士桢心恨,却不敢动,此时,万不可露了功夫,他本是受人陷害
他冷眼看着柏洵,柏洵还要上前一脚,只听他说道,
“王爷,徐大人中了毒,我也是被人陷害,你若还不去找大夫,恐徐大人生命有危”
柏洵惊鄂,这才看着怀中的人儿,满脸通红,双眼紧闭,眉头紧皱,极为痛苦,不仅如此,她还拼命的挣扎着,发出细细的吟呻……
柏洵顾不上沈士桢,把徐安年从头到脚的裹住,转身就朝楼下奔去,楼下的人看着他们一行风风火火上楼,现在又火急如燎的下来,一脸不解,更为可凝的是,那人身上还抱着什么东西?
小二欲上前阻止,被柏洵一脚踢开,
“滚”
几人迅速上了马车,扬鞭而去
到了庄子,柏洵把徐安年放在床上,放下帷幔,回头吼道,
“快去找大夫,还愣着什么?”
毕方与昆仑跌撞而去
柏洵留在床边,不停的用袖子给她擦汗,徐安年又感到指尖的冰冷,一把抓过他的手,就往身上放
“安儿……”柏洵心急如焚,她的肌肤火热一片
他把她的裘衣,外袍一并脱去,又令小厮打了一盆凉水,让他们退出了屋子
他去拧帕子,她抓着他的手不放,他无奈,哄道,
“我不走,我一会儿就来”
很快,他用凉帕擦着她的额头,她的脖子,她仍不满足,又开始扯身上的中衣,他拉着她的手,
“安儿,安儿,大夫马上就来了……”
他知道这种毒,轻者功夫尽失,重者恐失性命,他曾受过这样的苦,他因她而解,那么她呢,她没有内力,她必定抵御不了多久,
“安儿……”他突然觉得无能为力,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害怕过
手上的帕子很快就变烫了,他又重新拧了一张,当他回到床边时,顿时傻了眼
床上的人儿,己脱光光,扭动着身子……长发倾了一泄,整个人,妩媚,妖娆,红润,就如成熟的果实,等待攀摘
他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连着手上的帕子也掉在地上
“安儿……”他突然声音嘶哑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该胡思乱想,可是这样的秀色,她本是他钟情之人,他是个正常男子……
但是,他不能
他闭了闭双眼,强忍着那股悸动,返回到水盆前,掬了水拍在脸上
他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却只听她喃喃而语
他凑近她的嘴边,
“士桢,我好难受……”
“轰”她的话如五雷轰顶
她口中念的是沈士桢
他愣了片刻,生气了,捧着她的脑戴,晃了晃,
“徐安年,你看清楚,我是谁?”
徐安年那里能知道,感到有什么东西靠近,她顺着他的手臂,就挂上了他的脖子,抬起头来,直接就亲了下去
她先咬着了他的下巴,在柏洵强烈的喘气中,才找到他的唇……
柏洵的防线,彻底被她击跨……
院子里,昆仑与毕方己派了小厮去找大夫,两人闲着唠嗑
毕方瞟了瞟那间屋子,
“估计主子这会儿己经万节不保了”
昆仑抱胸靠在回廊上,
“早就万节不保了,恐主子还高兴着呢”
毕方嘻嘻一笑,朝他挤了挤眼,
“那还请大夫吗?”
“不是请了吗?”
“不让进屋就行”
昆仑瘪了瘪嘴,正在这时,小厮己领着大夫走来,毕方立马跃到跟前,
“不用了,陈大夫还是请回吧”
陈大夫不是御医,而是福王府专职医生,与四大护卫也算熟悉,他摸不着头脑,正欲转身离去,突然听到一阵暴吼,
“人怎么来没有来”
毕方与昆仑吓了一跳,互视一眼,主子与徐安年没有……
不知原由的陈大夫瞪了两